娘往后头小楼走去。
出来迎接两人的金嬷嬷见状,忍不住对着芸娘的背影淬了一口。
“呸!不要脸的妖精!早不死晚不死,二爷一回来她就要死了!”
溪草失笑,打了个哈欠。
“既然董姨娘病了,二爷关心也是自然的,毕竟是新欢么,行了,咱们回屋睡觉吧!闹了一天,我可困得慌。”
谢洛白刚踏进董怜卧室,就见她穿着个丝绸睡衣半躺在床上,蜷缩着捂住腹部,修长的腿露在外头,铺下一头缎子似的发,未点胭脂的唇咬出血印,何其我见犹怜,平添了几分妩媚。
谢洛白只觉心累,他箭步冲过去扶住董怜,一脸心疼地替她顺着背脊。
“怎么回事?病了怎么也不叫人来找我!”
芸娘在旁边插嘴。
“说要请大夫,金嬷嬷却推说今晚人手都去给大小姐的婚礼帮忙了,您若晚回来一刻,只怕我们小姐就生生疼死了。”
“住嘴!”
董怜喝了一声,抬头揪住谢洛白的前襟,气息微弱地摇头轻笑。
“芸娘也太大惊小怪了,不过是旧年落下的老毛病,劳烦二爷受累,让我拽着你的手,我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谢洛白扬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