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官蹙眉喝了口水,抿嘴似乎不愿再吃,溪草低头研究那药粉。
“苦吗?西药粉应该不至于苦过中药吧?”
“真的,不信你自己试试?”
说着,梅凤官竟伸手揽了她的脖子,迫使她的双唇往自己唇上凑去,两人双唇相触那刻,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病人,生生压下了沸腾的心潮,停了下来。
流光在他瞳孔中滚动,那张隐忍的脸,美得摄人魂魄,溪草却很快回过神来,推开了他。
“记得把药吃完,我先去睡了,晚安。”
她的语气疏离,似乎是因他的逾越而动了怒,说毕她快步走进卧房,关上门躺到床上。
梅凤官呆立半晌,走过去,隔着那扇紧闭的门,低低道。
“对不起,可是我始终……情难自已。”
房间里很安静,他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,溪草心绪复杂,用被子蒙住了头,不肯再听下去。
第二日雪霁天晴,孕妇嗜睡,溪草起床时,已经是上午十点多,推开门,客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餐,梅凤官坐在沙发上,旁边站着陈副官和一个陌生的男人。
“你醒了?正好,孩子的事,阿青已经有了眉目。”
“真的?”
溪草面上的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