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说。
所以,面对谢洛白的迁怒,梅凤官也没有深入细想。
谢洛白唇边噙了一丝笑,目光掠过一脸关切的梅凤官,最终落在了牢房角落表情森冷的赵寅成身上。
“我谢洛白的女人,自然福大命大。”
梅凤官心中落下一块石头的同时,不由皱眉。
“谢洛白,溪草和你的婚姻本是合作,还请你注意措辞!”
谢洛白才懒得理会梅凤官的纠正,捕捉到赵寅成目光一瞬转为冷戾,谢洛白亦是冷了声音。
“赵先生使得一手连环计,命人假扮军政府官兵行刺溪草,同时绑走督军府少帅。我不知道你背后的靠山到底是谁,我会下去核查;也请你好好保重身体,还有军政府的法庭在等着你!”
嘴上说着让赵寅成好好的活着,可在他中弹高烧的当口。却根本不派医生来诊治,谢洛白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祸心。
梅凤官简直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之辈,短暂的怔愣后,便把那句指名带性的刺杀,当做了谢洛白的离间。
握着铁牢柱子的指关节泛白。
“你一直觊觎华兴社,如果阿成有个好歹,是不是正中你下怀?!谢洛白,你好卑鄙!”
谢洛白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