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不掩饰我的卑鄙,楼公子的这个说辞,似乎也是一条出路。不过楼公子这般好歹难辨,我想应该让溪草知道,毕竟,什么样的人更适合她,应该让她明白!”
说完这句话,谢洛白决绝转身,留下梅凤官怔在原地,反复咀嚼着他的话,眸光千变万化。
梅凤官的反应,让赵寅成着急,他本能地要抬起右手,才些微离开了丁点,手臂就无力重重地砸了下来。
“阿凤,你不要听他乱说,昨天是沈小姐从裁缝铺子里跑了出去,她要走哪一条路,又会遇上什么人,我怎么知道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便看梅凤官袖下的拳在微微颤抖。
“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解释的!”
那双潋滟的眸子,写满了失落、疏离。
“阿成,你明明心中有鬼!”
赵寅成自认对梅凤官的性格了如指掌,同样的,梅凤官对赵寅成亦是熟悉至极。
只是他不喜显山露水,总让赵寅成对他有那么一分琢磨不透。
那晚守夜的随从意外离岗,便让梅凤官隐隐怀疑,只是对溪草的愤怒,冲破了他的理智,让他暂时无暇计较这些意外的巧合。
可今日赵寅成的不打自招,显是在昭告一切,毕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