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酸楚又是动容。
“阿凤,算了……”
守在牢狱外的士兵只在梅凤官发声的当口,探头看了一眼,而后就继续谈笑风生。
听得士兵们高声谈笑,内容无外乎都是被谢洛白的顶礼膜拜,以及对淮城总统府和华兴社的不削,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席卷了他,梅凤官的一拳重重击在铁笼上!
“阿凤——”
赵寅成痛呼,正想挣扎着起身,却听门外扣靴声起,伴随军靴踩地声由远及近,谢洛白阴着一张脸,出现在铁牢外。
甫一面对谢洛白,梅凤官就目眦欲裂,囚身之辱、夺妻之恨,让他和谢洛白早站在对立面上,说是不共戴天也不为过。
他才不想在谢洛白面前露出弱势,本想视作不见,可对溪草的关心终究占据上峰,让他开口的声音都带了几分迫切。
“谢洛白。溪草到底怎么样了?”
那晚,谢洛白几欲杀了他们,被沈督军的人马拦下,他冲他们怒吼,溪草若有个好歹,他才不管什么淮城总统府,一定要杀了他们偿命!
那时候,梅凤官才知道溪草受了重伤。只是不明白溪草从裁缝铺逃离,会是哪方人马对她下的手。不过溪草假扮陆云卿,在雍州树敌众多,或许是华兴社其余姓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