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着赵寅成高热的额头,目露担忧。
“没用的……”
赵寅成抽了抽嘴角,有些艰难地扯出一个笑,看向梅凤官的眼神很是温柔。
“谢洛白恨不得让咱们死在这里!不过他一定不会遂意的!我们被捕的消息一旦传到淮城,你爹定不会善罢甘休!阿凤,再坚持一会!”
二十余年的陌路,梅凤官对这个偶然相认的父亲并没有什么深重的感情。
可生活却如一记耳光向他挥来。往后的余生,要想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,甚至为了活命,只能希冀这位在淮城总统府的父亲。
而他作为梅凤官的过往,被残酷的现实否定得一文不名。
“你也不会有事的!”
梅凤官睫毛颤了颤,握住赵寅成的手。
谢洛白忌惮楼奉彰,并不代表他会忌惮华兴社,否则也不会大喇喇地让溪草假扮陆云卿混入陆府捣事;而在真假陆云卿事发,陆太爷权衡利弊,最终选择息事宁人。
种种现象表明,谢洛白已然成为雍州一手遮天之辈,这让梅凤官十分不爽。
“我先去找医生。”
手上的温度被抽离,赵寅成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,眼睁睁地看着梅凤官握住冰冷的铁柱,徒劳地叫喊,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