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女孩子家,无论是你,还是云卿,都还是在家呆着好一点,打战始终是男人的事。”
听出她隐隐生气自己针对溪草,龙砚秋抬高了嗓音。
“姆妈错了,我和云卿这种自小骄养在家的小姐不一样。大哥从前就对我进行过军事训练,而行军作战的知识我也略懂一二。和洛白哥哥上战场,我绝对不会成为他的拖累;若是得当,或许还能成为他的助力。”
这口气猖狂得刺耳,然听她提起因为谢洛白牺牲的家人,谢夫人纵是再不喜龙砚秋张扬的性子,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红绣裹着披肩慢慢走上前。
“砚秋,夫人也是担心你的安危。你和云卿小姐,都是夫人的心头肉,她都不希望你们出事的。”
龙砚秋从鼻子中哼了一声,这句话明显和事实不符,她还要说什么,忽然瞥见谢洛白不悦的目光,生生闭了嘴。
火车站被提前清场,月台外,已经停了好几辆小汽车。
方才根本没有机会和溪草说话,是以杜文佩硬是挤上了汽车后座,傅钧言无奈,只得坐上了汽车副驾,由何湛开车。
汽车刚刚驶动,何湛突然熄了火,溪草正奇怪,便见后视镜中折射出的那道隽长侧影。谢洛白屈指轻扣车窗,戎装下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