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骨结分明,表情一如往昔森严幽冷,唇角却在不自觉间微起,连出口的声音都无意识变得软和。
“这几天没有时间找你,如果他们给你委屈,告诉傅钧言。”
瞥见车中三人意味深长的视线,溪草脸刷一下红了,轻轻嗯了一声。
小汽车再次驶动,杜文佩就一脸暧昧地挨上来,和她咬耳朵。
“老实交代,你现在和姓谢的怎么样了?”
作为热恋中的人,她敏感地察觉溪草对谢洛白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。
“什么怎么样?”
溪草摸不准她知道什么,微笑装糊涂,
“你这没良心的丫头,亏我还在背后为你担心!”
杜文佩伸指在溪草腿上掐了一把,和她咬耳朵。
“逼婚迫嫁,英雄救美,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?”
溪草一怔,“你都知道了?”
杜文佩摊手,眉飞色舞道。
“还不是小四,看不出姓谢的身边人还有几分意思。他收到匿名电报,北上之前跑去陆公馆看了一眼,发现周遭都被华兴社的把控了,担心玉兰安全,便专程告诉傅钧言,让他留意玉兰动静。还好小四提醒得当,你言表哥找上我爷爷,才在你上火车的翌日,寻到被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