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又……”
谢洛白只是把脸凑在她的脖子里,并没有进一步动作,他寻到她的耳畔,低低地道。
“我只带四百人,去打将近两千人的团,其实是搏命,万一这次,我真的死在战场上……”
溪草瞠目结舌,她没想到,谢洛白这么疯狂,她不懂战争,但以少敌多这种事,胜算究竟有多小,她多少还是知道的。
“你——你不要命了?”
谢洛白轻咬她的唇。
“我本来就是亡命之徒,早就习惯险中求胜,只是万一这次真的栽了,到死都没碰过你,我就无法瞑目了。”
溪草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你……”
谢洛白呼吸急促地咬她的耳垂。
“我答应过,不强迫你。但这次我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,你就由着我一次行么?我保证,绝不会真毁了你的清白。”
酒劲上头,溪草又开始迷糊,谢洛白的话她听不大懂,也没有功夫去想,她大脑总停留在他说死在战场上的话,就隐约有点想哭。
谢洛白见她不说话,就哑声道。
“不开口,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。”
“答、答应什么?”
谢洛白没有回答,只是将她抱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