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,替她脱去厚重的棉衣棉裤,溪草想推开他,可不胜酒力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,她害怕起来,身体直往后缩,谢洛白有力的手却扣住了她的背脊。
“别躲,我不会害你。”
谢洛白一边哄她,一边俯身亲吻着她,他怕溪草酒醒了看见,又要发怒,于是也不敢留下痕迹,只是轻轻吻遍了她的肩头、锁骨……
等谢洛白目光恢复清明,从溪草身上起来,她已经呼吸均匀,竟是睡了过去。
谢洛白嘴角抽搐,在她腮上捏了一把,狠狠地道。
“你这死丫头,这样也能睡着?等哪天二爷真办了你,叫你一晚上哭着求饶。”
他嘴里说得严重,却还是把溪草身上清理干净,拾起她的肚兜,小心翼翼地给她穿好,又替她盖了棉被,这才穿起衣裳,重新拎起弹袋长枪,神清气爽地走出屋去。
院子外头,所有人已经整装待发,小四忙牵了马过来,笑道。
“二爷真是……,看来这一仗,又是十拿九稳了!”
等溪草醒过来的时候,天已大亮,皑皑白雪上也渡了层暖光,她揉了揉还有点疼太阳穴,开始忆起昨夜来。
到底发生了些什么,她的印象已经变得混沌,但依稀记得某些难以启齿的片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