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狍子被吃得只剩骨架,溪草手中的酒碗也空了,虽不算十分醉,但这酒后劲大,她脑袋还是有点木木晕晕的,身子也软软懒懒的,谢洛白就把她抱回屋里,替她掖好被子,捞起墙上挂的子弹袋和长枪。
溪草突然想起什么,酒醒了一点,下意识拉住他的衣摆。
“你……这是要去夜袭敌营了?”
谢洛白点头。
“乖乖睡觉,等你醒了,我就回来了。”
溪草仍旧不肯放手,她始终是个女人,对战争有天然的恐惧,她害怕谢洛白像之前传说的那样,真的失踪在战场上。
酒意在她的双颊上染了红霞,像朵开得正艳的木棉花,迷蒙带露的眸盈盈抬起,楚楚可怜地将谢洛白望着,欲言又止。
谢洛白清冷的眸子里,顿时就烧起一簇火苗来,他暂时将弹袋丢在床上,反握住那只柔嫩的手。
这回可是你自找的,别怪我不够君子。
他在心里狠狠地道。
然后毅然覆上了溪草的身躯,扯开她厚厚的棉袄,露出桃红色的肚兜,埋首在她颈项间。
溪草喝了酒,对这种事的厌恶,似乎比平时迟缓了,并不觉得十分反感,可她潜意识里还是抵抗,扭着身子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