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她一直在隐忍。
谢洛白心疼地将她的脚握在掌中搓揉,溪草非常不自在,生怕别人进来看见不妥,就要把脚从谢洛白手中抽走,他却握着不放。
“再动,我就亲你。”
溪草身子一僵,乖乖地不动了。
外头天寒地冻,屋里的炕却烧得热烘烘的,谢洛白按揉的力道适中,他的手也很温暖,溪草身上的寒气渐渐退散了,一夜未睡,这种舒适感让她犯困,像只窝在暖炉里的猫,裹着被子,垂着睫毛,头一点一点地打盹。
谢洛白看着,心里就痒痒的,他手中握着她的柔嫩的小脚摸来摸去,更像是握着一团火种,攥进他的胸膛里,慢慢烧起来。
他忍不住凑上去,捕捉到了她的双唇,噙住品尝。
溪草马上惊醒,她急得要推谢洛白,却身子一歪,倒在炕上,谢洛白顺势欺身上来,捧住她的脸,吻得更深了些。
他呼吸急促起来,手下意识就伸向溪草的衣襟里,触到她发抖的皮肤,一下子想起在报社的桌上,她说的那番话,又压住下腹的火,生生把手撤了回来。
不甘心地在溪草唇上咬了一口,谢洛白放开了她。
溪草有点意外,这活阎王来了兴致,哪次不把她狠狠欺负一番,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