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抗得厉害,才肯罢手。
今天却这么快就肯鸣鼓收兵,实在稀奇,以至对于他的强吻,溪草都一时生不起气来。
“你说的话,我都记得。”
谢洛白无奈地叹气,在她脸颊上掐了一把。
“你可知道,要男人在这种事上忍耐,可不比打仗来得轻松,你很会折磨人。”
溪草目瞪口呆,气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自己禽兽,居然还怪我!”
说话间,她发现对面窗沿上,居然趴了几个带皮帽的小脑袋,乌溜溜的眼睛正往屋子里瞅,红扑扑的脸蛋上满是好奇,还小声对她评头论足。
“那就是白二爷抢回来的女子?长得可真白,像俺家养的小兔子。”
溪草不知道这几个小屁孩是何时趴在那里的,是否看到了谢洛白把她压在炕上那一幕,一时又窘又气,谢洛白见她无地自容的样子,随手摘了一个墙上挂的蒜扔过去,几个毛孩子便惊得四处逃窜。
“这群小混蛋,半点规矩都没有。”
谢洛白随口抱怨了一句,眼睛里却带着笑意。
溪草瞌睡彻底醒了,脑子也清醒了几分,她连忙背过身整理好头发衣襟,觉得和谢洛白独处,不找点什么话说,他又要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