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她,这件事,隐隐和此人有关。
赵寅成笑得十分平和,似乎真有握手言和的意思。
“橄榄枝我已经放在这里了,大家都是阿凤的亲近的人,何必剑拔弩张,叫他为难?”
戏台之上,梅凤官虽然在唱戏,但无时无刻不在留意着溪草,这正隆祠一半算是赵寅成的地盘,他总归提防着他对溪草不利。
所以看到赵寅成走进包厢,他的神情就凝重起来,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这边,唱完最后一句,便等不及匆匆下台,胡乱卸了妆赶过来,刚巧在门口听到了赵寅成与溪草求和的话,这才放下心来。
平心而论,他也不希望对自己而言最亲近的两个人,相互厮杀,不求同仇敌忾,但若能和平相处,就不错了。
“阿凤,你脸上的妆可没卸干净!”
见他进来,赵寅成起身,很自然第用手指往他脸上抹去。
见状,溪草猛地站了起来,好在梅凤官已灵活地避开,愤然地瞪了他一眼。
他不喜欢赵寅成碰他,尤其是在溪草面前,这种厌恶更甚。
赵寅成也没有在意,笑着收回手。
“走,你既散了戏,就和我去见见今晚那位贵客吧!”
梅凤官目露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