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溪草面上的笑意骤然消失,目光变得警惕。
“原来是赵先生,同喜,同喜。”
赵寅成在沙发里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。
“你不必这么紧张,我不是来找麻烦的,龙砚秋的事,你利用了我,我也出卖了你,咱们彼此扯平,不算过份吧?”
溪草虽然在笑,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。
“赵先生说得是,我们总是各取所需,合作愉快。”
赵寅成点了一支烟,面目在烟雾缭绕中有点模糊。
“其实我是来道谢的,谢谢你替我杀了严曼青,想必你也知道,我和陆家大房有仇,我的手,却不好伸到陆家内宅,你这一次,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,纺织厂的事,咱们俩就一笔勾销。”
溪草睨着他没有说话,似乎在猜测他的话有几分可信。
据她所知,赵寅成和陆承宗有仇这一点,倒确实不是撒谎,说到这里,她就不由想起那盆素冠荷鼎。
上次逮到那个送花的车夫,她就派人顺藤摸瓜,寻到了此人描述的那个花圃,可悄悄爬进围墙,却发现花圃早已搬空易主,变成了普通的宅院。
很狡猾的一条狐狸,嗅到风声便溜得不着痕迹。
溪草意有所思地盯着赵寅成,感觉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