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见!我已经依你的话,专程给那位汪先生唱了一场,怎么还得寸进尺起来!”
赵寅成苦笑哀求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若他敢动那种歪脑筋,我定然第一个毙了他,怎么还会让你前去应酬?这位汪先生,是个纯正的戏迷,就想和你谈谈戏而已,我已经夸下海口,你若不过去,我在人家面前,可一点脸面都没有了。”
梅凤官沉默,赵寅成对于他的保护,犹如老母鸡护犊,这一点,梅凤官并不怀疑。
而且赵寅成说得也有几分道理,要在这个世道立足,你给我面子,我给你方便,交际应酬是避免不了的。
他于是温柔地看了溪草一眼。
“在这里等我,我去去就回。”
刚才赵寅成对梅凤官动手那一幕,溪草看得触目心惊,她生怕离了自己的视线,姓赵的趁机又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。
“赵先生,我也一同过去,可方便么?”
赵寅成微笑。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,陆小姐,请!”
在外人面前,汪厅长显得十分正派,俨然是个德高望重的长辈,无论是同梅凤官谈戏,还是和溪草说话,都很得体,甚至透露着一丝慈爱,倒叫人挑不出错处来。
略坐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