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,这些东西,砚秋小姐直接问二爷不是更好吗?”
龙砚秋丝毫未受影响,脸上依旧维系着笑意。
“洛白哥哥说从你那边过来的,我只是想都这么晚了,他却一脸不高兴,有些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真是一块甩不脱的牛皮糖,溪草的声音中已经带了不耐。
“不过是关于熊家织纺厂的细节,我们发生了分歧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,看来确实是我想太多了。”
龙砚秋走后,玉兰嘀咕。
“这位龙小姐好生奇怪,到小姐面前一通耀武扬威,还穿成那样,是来摆正室夫人的谱吗?小四哥说了,二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娶她的,还那么……”
“玉兰!”
溪草厉声打断她的话。
“这是二爷和龙小姐之间的私事,以后切莫再提。”
接下来的时间,溪草便耐心等待傅钧言的回电,到了晚间,傅钧言总算从谢洛白的驻地回来,告诉溪草王二的遗孤已经醒了。
“不过那孩子兴许吓傻了,一时半会问不出什么,估计赶不上最后期限了。”
“总归都是好消息,大不了先准备点钱把受害者的医药费结了,等弄清事情始末,再登报声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