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了什么心思。
不过无论如何,谢洛白是她的,不管发生什么事,她都不会放手。
“上次突然离席是因为一些紧急的公事。不过砚秋小姐放心,我对表哥没有非分之想,如今的交集不过是亲戚之间正常走动,以及一些不便告知的公事,还请砚秋小姐不要误会。”
龙砚秋目中的占有欲太过明显,结合她从前的经历,溪草已然明白她来的来意。
不说自己对谢二本就无意,龙砚秋这人对感情偏执得近乎病态,目睹亲人死在自己面前都不为所动,对比自己和张存芝在大牢中旁观谢洛白用刑,一个手瘫脚软,一个失控发疯,明显不在一个段位。
君子不立于危墙,溪草不想和她有什么牵扯。
“是吗?”
龙砚秋狐疑地盯着溪草,她没料到眼前人竟这般直言不讳坦明心意。可即便她撇开和谢洛白的关系,龙砚秋对她的敌意却还是没有减少。
“昨晚,洛白哥哥也是和你在一起吗?”
这幅咄咄逼人的姿态,实在让人难以喜欢。
“若我没有记错的话,方才砚秋小姐曾说表哥晚上是和你呆在一起吧?怎么又突然找我来确定他的行踪了?”
溪草把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