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过,连行李铺盖都没收拾,人也不在本家……只怕早跑路了,想来,她还是从冯家陪我嫁过来的,这么多年了,真是人心难测。”
溪草想了想,道。
“不一定,我猜,人或许已经死了,毕竟死无对证。”
冯玉莲面色略显惊讶,正要说什么,傅钧言带着玉兰推门进来了。
溪草看见傅钧言,就冷脸埋怨道。
“言表哥你怎么回事?我等了一晚上,现在才来?”
傅钧言的脸色不太好,他把外衣往病床上一扔,就在溪草床边坐下。
“昨天晚上,法国富商安德烈被人杀了,身上的衣裳全被剥了不说,连内脏也被掏空了,就挂在他平时常去的教堂的屋顶上,前去做弥撒的信徒都吓得半死。”
溪草还来不及震惊,冯玉莲却已猛然站了起来,她脸上的血色褪去,双唇轻轻颤抖。
“他、他真的死了?”
她的尾音略有发飘。
傅钧言点头。
“没错,法国领事理查德愤怒至极,亲自去了市政府向张达成施压,要他在三天内找出凶手,警备厅现在焦头烂额,一时无暇分身审赵翔的案子,倒是给我们争取了时间。“
许久,冯玉莲才缓过来,目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