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“伯母正想问你,昨晚还有人来探病不成?送了这样水灵的一捧白玫瑰。”
溪草支吾道。
“我睡过去了,并不清楚,约莫是文佩吧……”
冯玉莲笑笑,没有在意。
“应该不是文佩,早晨她才来过,见你睡着,就没有叫醒你,唐双双也来了,对杜家的事好一顿嘲讽,要不是在病房,两个人恐怕得吵起来。”
溪草目光沉了沉,杜家的事情,还要等王二的遗孤醒过来,才能问出线索,可人在谢洛白手上,她如今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冯玉莲取出一只白瓷碗,从保温壶里倒了些银鱼菜丝粥出来。
“这是我昨晚特地在家中熬的,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。“
溪草忙道。
“怎么好叫二伯母做这些事,玉兰跑哪里躲懒去了?”
冯玉莲搅着粥,微微一笑。
“早上说是回去给你拿换洗衣裳,竟到现在还没见到人,不知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。“
溪草突然问。
“二伯母,香芹怎么说?”
冯玉莲的脸就冷下来。
“别提这个人,我回别苑一问,她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