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伤。
“怎么会这样,他那个人其实还不错,不该这般惨淡收场。”
她在胸前划了个十字,叹道。
“愿他到了天堂,能远离痛苦。”
冯玉莲虽然对安德烈没有爱情,但好歹还是把他当作朋友的,何况对方又苦苦追求自己,总是于心不忍,也可以理解。
但溪草心中还是松了口气,虽然不知是谁做下的这桩命案,但安德烈一死,冯玉莲这筹码就算废了,陆铮除非给法国人提供新的代价做交换,否则他们可不会在熊家纺织厂一事上继续帮助他。
目光流转间,溪草才发现玉兰双手捧着一盆兰花。
花如荷苞,洁白似雪,那是非常昂贵的“素冠荷鼎”,王府从前就养过这种名品兰花。
她蹙眉责备玉兰。
“这盆素冠荷鼎是谁送的,如此贵重的东西,你怎么能收?”
玉兰这才想起手中之物,连忙解释。
“不不不,小姐误会了,这花不是送给咱们家的,是昨晚有人送到陆公馆来的,说是一位叫怀远的先生,送给二太太的,请我们代为转交。”
话音刚落,冯玉莲双腿一软,竟然跌坐在了地上。
“陆二太太,您还好吗?”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