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不等龙砚秋说话,他又命令道。
“带红绣回去,不许再跟着我,否则我明天就把你送回蓉城。”
交代完毕,谢洛白就上了车,福特车扬长而去,把两个女人抛在夜风中。
龙砚秋愣住了,谢洛白第一次说出要送她回蓉城这种话,还有突然记起万年冷板凳的红绣,这些反常的行为,以及他目光里的颓丧,都表示他今晚心情极差。
可是究竟是因为什么?
军务?不可能,龙砚秋甚至见过被逼至穷途末路的谢洛白,绝境反而更能激发他的斗志。
那么就是女人了!
这种猜测从脑海中跳出来,龙砚秋几乎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。
怒意无处发泄,她回头看到双颊酡红,略带失望的红绣,目光扫过她被撕开的旗袍下摆,怒火更盛,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。
“贱人!在洛白哥眼里,你永远只是个摆设,今后,摆好自己的位置,少妄想那些高攀不上的东西!”
溪草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,面前的人已经换成了冯玉莲。
“年轻女孩子,睡眠就是好。”
冯玉莲的打趣,让溪草面上微红,昨晚她和梅凤官相伴到深夜,还是撑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