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想看。”
溪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。
她自诩善于伪装,并且一直做得很好,但在谢二面前,总是被他无情揭穿。
傅钧言咳嗽一声,打破尴尬。
“云卿表妹,其实是我今晚约了一位朋友。实在对不住!”
他低头看了看表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你们慢慢吃,改日我再陪你!”
说着,他拿起椅子上的外套,匆忙离去,经过谢洛白身边的时候,神色闪躲,脚步格外地快,一幅做贼心虚的样子。
原来只有三套餐具,是因为傅钧言要出门。
溪草的失望无以言表,整个人像棵奄掉的草,无精打采。
谢夫人还在厨房忙碌,溪草和谢洛白单独坐在一张桌子上,气氛更加尴尬了。
谢洛白今日在家里,便没穿军装,反是穿了身天青色的丝绸长衫,肃杀之气敛了几分,他身姿挺拔,瞳仁如墨,随意翻着报纸,满身江南烟雨的温润。
若非见过他残暴的一面,会以为这是个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。
溪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谢洛白抬眼,吓得溪草手中的茶差点洒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