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别开目光,实在不想和谢洛白独处,见佣人们来来去去地上菜,布置桌子,她干脆站起来。
“我去厨房帮姨妈打打下手。”
谢洛白言简意赅。
“坐下。”
又是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,溪草怀疑,如果自己无视他的命令,他会不会直接过来扭断她的手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溪草叹了口气,很顺从地定在椅子上。
谢洛白放下报纸,食指在桌上轻叩,眯起眼眸审视着她,让溪草觉得自己像只被猫打量的老鼠。
“我问你,你明知我要你打入陆家,那么陆正乾邀你住进陆府的时候,为什么要拒绝?”
陆正乾是陆太爷的大名,溪草头皮发麻。
本来心存侥幸,以为陆家的事传不到谢洛白耳中,谁知谢司令神通广大,这么快就知道了!
溪草十指握紧茶杯,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,直视着谢洛白的眼睛,据说撒谎的人,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,溪草要让谎言变得真实,就要做到问心无愧。
“我只是在用心扮演一个女儿的角色,试问真正的陆云卿,难道会丢下重病的父亲不顾,自己住进陆家吗?如果我那么做了,只会让陆太爷认为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,或是我意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