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色真好,如果一会谢洛白不在家就更好了。
想起没拿到手的二十根金条,溪草就肉疼得紧,恨不得咬谢洛白一口,她完全不想看见活阎王那张脸。
车停在谢家别墅门口,前来迎她的是傅钧言,他替溪草拉开车门,歉然道。
“前些日子,我本该和谢二一起去看你的,不过临时有个朋友来访,推不掉……”
他一面和她解释,一面将她带进偏厅。
“今天谢二原打算请明月楼的大厨过来做菜,但姨妈说,第一次请侄女吃饭,她得亲自下厨……”
眩目的水晶吊灯下,摆放着法式实木大圆桌,中央一簇雪白的香水百合,但桌上的银质餐具却只有三套。
目前为止,没看到谢洛白,傅钧言和她,加上谢夫人刚好三人,难道说……
“二爷不和我们一起吃吗?”
见溪草双眼一亮,似乎充满期待,傅钧言表情变得有些复杂,还没开口,身后便传来谢洛白的声音。
“恐怕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溪草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不情愿转过身,笑了一下。
“二表哥。”
谢洛白哼了一声。
“笑不出来就别笑了,假惺惺的笑容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