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奶爸要求一步一步来。
皱皱鄙视他,“我胳膊要酸掉了……”
“OK,我把腰带拿下来,再等一秒钟。”
……
“哎呀,你把我里面的毛衣袖子卷上去了啦!”
“腰带不是这么系的,妈咪都会给我打个蝴蝶结……”
“头发要扎两个小小辫辫,竖起来的那种,像山羊的角一样,
tang不是你这样的,老伯伯,你手好笨,好难看,呜……”
某人脸色难看地绷着,隐忍着不发作。
皱皱一手举着小镜子,一手摸自己的小脸蛋,左右照来照去,最后回头冲他忧伤地丢一句:“老伯伯,我为什么这么丑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皱皱?”顾绵感觉床一直在动,被吵醒睁开眼睛,脑袋剧痛无比,“怎么了?”
“呜……妈咪!你总算醒了,你看看我被这个老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!”小家伙一把扑到妈妈怀里。
顾绵正支起上半身,被小软球一压,身体酸-痛无力地又倒在了床上。
顾绵头痛中扭头看身边穿着病号服露出精致锁骨的男人。
季深行同样在看她,对她露出一个迷人的晨间笑容,目光温柔得顾绵鸡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