疙瘩都出来了。
“醒了?”男人好看的手指抡起她鬓边的一撮长长卷发,声线低沉。
顾绵不自在地瞪着他半晌,不明白他这种好像发--春过后的满足表情是因何。
季深行不知道,他的小妻子有个不好不坏的习惯,只要一沾酒一醉,头天晚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。
他在用两人亲密过后的压身看她。
顾绵完全接受不了,糊涂的搞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。
抱着皱皱起身,把小丫头放到床下,又对着对面床上醒来的峥峥微笑一下,全过程里,顾绵没甩给季深行一个眼神。
某人蹙眉。
“皱皱,你等一下,妈妈穿好衣服给你弄头头发。”
“好耶!”
顾绵起身,身体在被子里动了一下就觉得不对劲,昨天扛石头干苦力去了吗,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。
顾绵抓着头发仔细回忆,从小双家喝了几杯酒,被小双送回来,然后坐在床边,他好像给她擦脸来着,说了些什么,然后就一片空白了……
腿下床,刚站起身身体下面就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……
来例假了?
顾绵快速跑进卫生间,关好门,脱下裤子一看,不是红的,是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