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整个人便坐在了地上。
腿根本不听她的。
乔诗语往后倒去,“啊呀”了一声。
就听到江延远那边的床头灯开了,他走了过来。
乔诗语想死的心都有了,她裤子都脱了,刚才在床上就脱了的。
江延远已经转到了她床的那头,乔诗语忽然间哭了出来,“你别过来,求你别过来。”
她一只手攀着床,一只手因为打吊瓶抬着,整个人算得上衣冠不整,裤子——
因为医院的病号服都是那种很宽大的,裤子还不是松紧带的,是系带子的,加上没有一点儿弹性,所以,一脱,整条裤子都落到了脚底。
乔诗语穿着本来就大,另外一只手还打着吊瓶。
江延远便在那边站住了。
“你转过头去。”乔诗语脸上还带着泪水。
声音显得特别悲壮。
就听到江延远紧握自己手掌“咔咔”的骨骼的脆响。
乔诗语不知道他在气什么,她也管不了了。
江延远转过头去以后,乔诗语都尿了。
现在她也不管女子的尊严了,管不了了。
尿床了更没尊严好谈。
尿完了,乔诗语提上了裤子,想用两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