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把腰带系上,可始终不方便。
江延远走了过来。
“你别过来。”乔诗语再次重申。
这次,江延远没听她的。
他径自绕过乔诗语的床尾,走了过来,弯下身子给乔诗语系腰带。
乔诗语的另外一只手抬着,毕竟还打着吊瓶。
她还一直在哭,可能因为自己的无能,不得不求江延远。
江延远要怎么,她管不了。
系完了腰带以后,江延远端起地上的尿盆,去了洗手间,不多时,洗手间传来了水声,可能是洗尿盆的声音,他洗手的声音。
他出来的时候,乔诗语还站在那里,歪着头,脸上挂着泪,特别悲壮的样子。
一直以来,自己守护的东西,最终都被他看到了。
她的脆弱,她的耻辱。
江延远一下打横抱起她,把她放到了床上,乔诗语始终歪着头,不看江延远。
“你是宁可自己死掉,也不肯让我看是吗?”江延远脸上一层阴霾,声音浅浅,却是胸中怒气在订冲着声音。
乔诗语不说话,不过却听到她吞咽泪水的声音。
江延远又回自己的床上去睡觉了。
乔诗语这边也熄了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