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还要检查她的血糖,如果血糖高,还要控制血糖,总之这几天,她是去不了学校了。
整个人缩在被窝里,她还不敢动。
江延远抬头看了点滴一眼,随手把报纸放到了乔诗语的被子上,把点滴调慢了一点。
“别动我。”乔诗语很紧张地说了一句。
“我动你了?”江延远问。
“你拿开报纸。”乔诗语的目光微敛着,盯着那一张报纸。
虽然就只有一张报纸,可焉知这不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?
江延远已经觉出来乔诗语的不同寻常了,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刚才他随手把报纸放在哪里,他有数。
他的手微微握成了拳头,轻声咳嗽了一下,“我睡觉了。”
说着,他就去了另外一张床,躺下了。
关了病房里的大灯,只剩下那盏微弱的床头灯。
江延远头顶的灯早都关了。
乔诗语实在忍受不了。
她看到那边江延远似乎已经睡着了,她想起来。
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吊瓶,在自己的手上插着,她小心翼翼地起来了。
可腿总是不听使唤。
刚要蹲到地上,从床底下拿尿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