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。让她保重。”
“嗯。”
“延远。”那头又说。
江延远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喜欢的,我们也会喜欢,别管我们。”江延东说到。
江延远沉默了片刻,“这都是谁的意思?”
“我和掌珠的意思。”
江延远又“嗯”了一声,内心深处,还是略失望的。
二哥不反对还有些积极的意思,早就表现出来了,倒是江景程,一直反对。
最关键的,他们反对也没什么,是他从来得不到乔诗语的回应。
挂了电话以后,江延远坐在椅子上开始看报纸。
这是他刚刚从护士站拿来的,做好了打“持久战”的准备。
乔诗语仰躺在床上,感受着腿上的麻木,感觉已经憋不住了。
“你今天晚上是不打算走了吗?”乔诗语面露尴尬的神情。
江延远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,落到了乔诗语的脸上,“有问题?”
“罗阿姨晚上还来吗?”乔诗语又问。
“刚不是说了,她明天才来。”
乔诗语更难受了。
她缩了缩身子,躺到了被子里面。
她估计要在医院住个几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