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洞府空置已久,其内却是整洁如新,想来博姑娘必定常常打扫,这番敬孝之心,经年如一,却让在下好生佩服。”
博忘雪神情微黯,轻叹道:“我乃不祥之人,若连这等小事都不愿做来,岂不愧对母亲?”
田砚心头一窒,怜惜之意大起,柔声道:“姑娘何出此言?我与你相交已有数月,也未见有甚妨害之处,此等牵强附会之说,岂可信得?”
博忘雪并不辩解,微一颔首,便缓步出门。田砚哪敢独自逗留,亦步亦趋,短短几个转折,已来到一处小厅之中。其内空空,只得一案,正中立着一面牌位,其下一座香炉,几个蒲团,俱是摆得齐整。那牌位上书:先妣程母博孺人素兰之灵位,正是博忘雪亡母博素兰所有。田砚前日里曾在湖畔拜过一回,也算得熟人,当下也不多话,随着博忘雪上香叩头,好生恭敬。
祭拜一番,博忘雪却不就走,而是将白剑召出,伸指轻弹,清音鸣响,博如霜便从内飞出,嚷道:“适才不过偷听两句,你便关我的小黑屋,此刻却又将我唤出作甚?”眼睛一瞟,已是看到田砚,急道:“你竟将这缩头乌龟领到了此处!可问过我愿不愿意?”
博忘雪神情一肃,沉声道:“如霜,母亲面前,莫要喧闹。”
博如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