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吐舌头,再不言语,忿忿之下,不忘对田砚做个鬼脸,这才对着母亲老老实实祭拜起来。
田砚立在一旁,细看之下,便觉这对姊妹样貌虽极为肖似,气质却是全然不同。
姊姊沉静娴雅,颇有大家风范,妹妹刁蛮精怪,蕴着一股彪悍之风,两人若是不动不言,自然极难分辨。但这等时候何其稀少,只需说得几句话儿,摆出几个姿势,立刻就要显出差异来,忘雪如霜,一目了然。
博如霜拜完母亲,却不愿多待,瞪了田砚一眼,说道:“缩头乌龟,改日必让你见识姑奶奶无救剑的厉害。”身子一晃,便又钻入白剑中去了。
田砚失笑道:“无救剑,这名字起得倒是……别致,剑出必然无救,意头甚好。”
博忘雪微笑摇头,说道:“田兄却想得岔了,这无救之名,乃是黑无常所有,用在那黑剑身上,倒也勉强说得过去。”
田砚恍然大悟,笑道:“黑无常范无救,白无常谢必安,想来你这柄白剑,便叫做必安剑了,这等名字,却是好生吉利。”
博忘雪莞尔道:“田兄见笑了,此乃那小妮子幼时玩闹之作,我这做姊姊的,便只能由着她胡来。”
却听博忘雪手中的必安剑里又有声音飘飘荡荡传来:“你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