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通砍瓜切菜,那黑影终于轰然砸落,竟是一柄巨斧,把手极短,只容堪堪一握,斧扳却是极大,门板也似。
其通体黝黑,只有斧刃处一道银光抹过,锋利非常,竟与那飞叉一般,也是一件八品的法器。
那巨斧刚刚落地,沉沉夜空中便有三人降下,一人身高丈余,短裤短褂,肌肉虬结,一张脸黑得如同锅底,头上刮得呈亮,留着一把乱蓬蓬的黄色络腮胡,模样煞是威猛。旁边一人却与这大汉反差极大,乃是个矮小干瘦的老头,头顶只齐大汉腰际,须发皆白,贼眉鼠眼,此刻正吧嗒吧嗒抽着一根旱烟管,赫然又是一件八品的法器。另一人则离得两人远些,身形倒是正常,却生就一副无常像,细眼吊眉配着一张鞋拔脸,外罩一件黑色长衫,冷冰冰的面孔无甚表情,望之好生瘆人。
那大汉甫一落地,便将黑色巨斧抓在手中,对着适才幸存的几棵韭菜一通猛砍,一边砍还一边喊:“你们这帮贼厮鸟,人家汉子尸骨未寒,你们就上门来欺负孤儿寡母,端的无耻!牛爷爷这就剁了你们下饭!咦,那领头的直娘贼呐?却是躲去了哪里?”说话功夫,韭菜已是割完,他兀自不解气,见着地上还有些微活的,皆是一脚一个踩扁了脑壳,溅得遍地红白,一片血腥。方月娥与田砚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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