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得恶心欲呕,心里却不自禁的升起一阵快意。
那老头拿旱烟管对着大汉的屁股敲了一记,骂道:“你这蠢牛笨牛,那直娘贼早跑得没了影子,还剁个屁!老夫要你晚些下来,你偏就没生耳朵!”
那大汉却是不服,嚷道:“再晚得半分,这娘皮就要被人捅穿了脑袋,老子岂能坐视不理?想那力尊者虽不是我圣道中人,但那等神通法力,老子向来是佩服的,如今他丢了命去,便救一救他婆娘,如何不该?”
那老头却回道:“要我看,你是瞧这小娘子生得水灵,想要讨好这新丧的寡妇罢?哼哼,学人英雄救美,美则美矣,英雄却见不着,只有一头蠢牛罢了。”
那大汉当即骂道: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这小娘子水不水灵,与我何干?谁不晓得,你牛爷爷便只爱绣春楼的姐儿们。”
两人越说越不成体统,方月娥忙着给田成治伤,眼见孩儿大好的样貌,却少了两只耳朵,已是心痛以极,根本无暇听得这般胡扯。
田砚却是怒气渐生,也不管这二人修为何等高深,张口叫道:“你们两个,说话放尊重些!虽说救了我家夫人性命,但如此没羞没躁,辱人清白,又是何理?”
那大汉一愣,竟结结巴巴道:“好像……好像确是我等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