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盼有人察觉,就是死也值了。
那刘郎早有准备,自不会让他得逞,手上幻出一张大网,带着劲风兜头罩下,顿时让他出声不得,全身裹得粽子一般。
方月娥叹道:“砚儿,你倒是让姨娘好生操心。”又对那刘郎说道:“刘郎,你且速速离去,我自有办法让这孩子听话。”言罢便裹着薄被站起身来,走到田砚跟前,修长的身段半遮半掩,摇曳生花,直令人血脉贲张。
田砚看得一眼,已是心旌直晃,忙闭上双目,只道:“夫人,莫再多说了。砚儿死在你手里,也是……也是好的。”
那刘郎见方月娥如此做派,哪还不知她做了以身相诱的打算,心中既妒且怒,骂道:“你这骚妇,偏爱给人骑么?这小鬼王八吃秤砣,早铁了心,打杀便是!”那大网便自收紧,堪堪便要将田砚勒成一地碎肉。
方月娥正要阻拦,忽听屋外有人说道:“这秤砣吃的,倒是甚得我心。”话音未落,已有一人施施然踱将进来,赫然竟是力尊者田铿。方月娥眼前一黑,咕咚一声软倒在地,浑身瑟瑟发抖,神情间已然是呆了。
那刘郎反应倒是不慢,只愣得一愣,就要一把揪起田砚,挡在身前,做质相胁,却忽的发觉,浑身上下俱已动弹不得,仿似泥塑的木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