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。他心中一片冰寒,脑袋又转,正待报上师承来历,只盼自家能与这绿毛煞星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牵连,也好分说一番,哪知才堪堪讲了半个我字,头顶便是一暗,一只银色大手浮现而出,生生按下,将这偷人的野汉碾成齑粉,了账去也。
方月娥猛地一个哆嗦,大叫一声:“不要!”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那刘郎既死,其所化大网神通自然消散,田砚得了自由,心中却是惴惴,也不知老爷究竟来了多少时候,是否瞧见自家那副丑态。他恭恭敬敬向田铿见过了礼,便不敢再胡乱张口,只是低头站着,任那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滑落。却听田铿说道:“万恶淫为首,论事不论心,你今日这番表现,还算不错。”
田砚一张秀气面皮顿时涨成了猪肝色,惶惶跪下,连连磕头,直道该死。
田铿扶了他起来,竟是难得的微微一笑,说道:“少年人飞扬跳脱,血气方刚,一时遇事失了分寸,也是应有,只要大关节上把握得住,便是不错。我年轻时候,也不见得比你今日做得更好。”说着便挥了挥手,示意他退到一边。
田砚又叩了个头,这才诚惶诚恐退到墙角,却见方月娥软倒在地,兀自未醒,一张薄被散乱掩在身上,春光无限美好,连忙背转身去,又是一阵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