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姑呻吟着叫。“是这个吗?”
瞿豪放开了手,打开桌上的布包,取出一管尺许长,径约寸许,一头塞着木塞,一头密封的空心老竹说。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圣姑喘着气说。
“泉还没有出来,可用不着这个的。”
瞿豪大笑道。
“不……你……你给我……”
圣姑伸手道。
“这管竹子有什磨用”瞿豪放下竹筒,换了一根又粗又长,满布疙瘩的伪具。在圣姑眼前展示道∶“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?”
“不……不要!’,圣姑恐怖地大叫。
“你不要我的大,便只能用这根东西了。瞿豪一手扶着高举的粉腿一手却把伪具磨弄着有点儿湿的说。“呜呜,你……你会弄坏我的,”
圣姑泣道。
“像你这样的贱货,弄坏了也是活该的。”
瞿豪狞笑道,手中一紧,使朝着硬闯。“哎哟……呜呜……痛……不要……“圣姑厉叫一声,使劲地推拒着瞿豪手里的伪具。可是她哪里挡架得了,巨人似的伪具还是无情地深入不毛。“看,不是进去了吗?”
伪具进去了差不多一半时,瞿豪发觉不能再进,该是去到尽头了,才住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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