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……你这个禽兽,我要禀报主上……呜呜……他一定会杀了你的!”
圣姑紧握足踝,努力张开粉腿,藉以舒缓那种爆裂的感觉,泣不成声道。
“说吧,可是记得也要告诉他,是你自己不要老子给你煞痒的!”
瞿豪冷哼一声,把伪具抽出了一点点,接着便再发力往里边捅进去。
“哎哟……”
圣姑杀猪的惨叫一声,泪下如雨。
“别装蒜了,你是喜欢的,是不是?”
瞿豪桀桀怪笑,手上扶稳圣姑的腿根,伪具却是无情地起来。
那根恐怖的伪具实在是大了一点,好像小鞋穿大脚,强行硬闯时,挣得两片老大张开,仿佛快要撕裂似的,抽出来时,还翻出了里边那些红彤彤的,瞧得人双眼发直,目瞪口呆;但这却把圣姑痛得双眼反白,汗下如雨,叫苦的声音更是惊天动地,声震屋瓦。
瞿豪可不管圣姑的死活,手里的伪具还是使劲地进进出出,而且进急退锐。忽然一刺到底,狠撞洞深处,忽然不前,似进还退∶有时,有时却是一记接一记,使人无从捉摸。
虽然可望而不可及,周义还是有说不出的兴奋,手上冲动地对玄霜上下其手,大肆手足之欲。
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