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腿根,慢慢左右张开道。
周义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泉,却也不以为异,以为就是,或许是特多的原故;再看瞿豪的头脸愈决愈近,终于挡住了难得一见的美景,忍不住暗骂一声,却把指头捅进玄霜的里。
“不要看……呜呜……”
圣姑泣叫道。
“这是……咦……把手拿开!”
攫豪骂道。原来圣姑伸手掩住了。
“求你……呜呜……让我自己弄出来吧!”
圣姑哀求道。
“现在才求我吗?太迟了,你再不缩手,我可要把你缚起来!”
瞿豪嘿嘿冷笑道。
圣姑无可奈何,唯有含泪松开玉手,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作容的。
“……是了,原来你的核特别大……”
瞿豪若有所悟道。“喔……呀……不……”
圣姑忽地大声呻吟起来。
周义不难想像瞿豪的指头正在拨弄着那颗特大的颗粒,可惜什么也看不见,不禁牙痒痒的把指头往玄霜的身体深处钻进去,却发觉里边已经湿得可以,也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紧凑。“是不是很过瘾呀?”
瞿豪怪笑道。“啊……不是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我要竹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