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没人烟的地方还会有贼。”
这里离旅行社大概有五十公里,沿途荒无人迹。我们只能步行回去。
我们走得不快,但云深只走了两公里便再也走不动。我把她背在背上,和向导继续前行。
日暮渐渐西陲。大漠上的日落绝艳而孤寂。金芒四溅的斑斓五彩,泼天洒地地盖住了整个苍穹。隐隐的风声仿佛在诉说着那些长烟落日里,被黄沙掩埋的千年传奇。
这时一滴泪落在我脖子里,我忙回头看她:“怎么了,云深?”
她满眼是泪地看着我:“都是我不好,自私任性。一定要来,结果害得你现在这样危险。”
我笑着安慰她:“这样就算危险么?云深可真没见过世面。再说人这辈子会有几次机会在这样美的月光下散步?”
她抬头看去,一轮淡白秀气的月亮刚刚探出头来。而在太阳没入地平线的瞬间,陡然星汉灿烂,明月如炬。她忘了流泪,沉浸于这难得一间的奇景。
入夜,月光下的道路仍明晰可辨,但气温却骤然下降。我把外套脱下来穿在云深身上,放她下来自己走一会儿,她累了时又背她一会儿,这样她就不至于被冻得僵住。
她轻巧地伏在我背上,温润的呼吸吹在我颈脖间,柔软的心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