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前,从背后轻轻环住她:“云深, 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给你讲晏小山的《临江仙》时,你对我说的话?”
她回过头,目光迷离地看着我,呓语般喃喃说:“ 你不是一个人,有我陪你。”
我看
着她的眼睛,一字字道:“任何霜雪风雨,我都会替你分担。”
她深深地望着我,眼中闪动着瑰丽的光彩, 然后把头靠在我肩上静静地说:“没有你我怎么办?”
随后我们去了墓葬群旁的古城遗址。我们在这千年前曾经繁华熙攘的街道上漫步,找寻着依稀可辨的城墙,穿城而过的古河道,城内残存的建筑的墙根,和狼藉四散却雕刻精美的房屋的木梁檩条。
楼兰,丝路上西出阳关的第一站,一千六百多年前,这里“使者相望于道”,“城廓岿然”,如今却人烟断绝,只余大漠孤烟。
将近下午四点时,在向导的催促下,我们决定起身回程。
但接下来的发现却让我吃惊 - 我们停在遗址入口处,装有GPS系统,卫星电话,食物和水的旅行社的越野车,不翼而飞。
我们的向导,那个高大粗壮的西北汉子,气得破口大骂并连连自责。
我忙宽慰他:“谁也不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