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,大举而前,全根陷没。她牝中紧小,却极其舒滑,这一势长长的潜行深落,如高山滑雪,浮上来捂都捂不的满身快意,险些将我的魂儿勾掉。
越是痛哼,浣儿抓得我越紧,我上边痛,下边爽,苦乐相间,想必浣儿亦然,不过我是乐多苦少,她是苦多於乐吧?
「浣儿,浣儿,快把我放开!」我只能望见她纤细的脖颈一吸一挺地绷紧,不能旁视他物,低头狼狈地叫道。
「你欺负人!你欺负人!」浣儿啼嗔怨羞全有,放开了我脑后,双手胡乱地拍打我脖子、胸前。
「噢,噢!」我一边承受其小手扬打,一边悄悄拔动。
「啊……疼疼疼!」浣儿不住咬牙吸气。
这却怪了,居然比还疼?我又沈腰推进,感觉前边舒滑如故,并不艰涩,抽回时,却似有个向内弧起的关隘,紧锁尘根不放。
我心有所悟,方才入去,也是冲破此关,借它送力,才能一往无前。原来浣儿这小丫头天生异体,牝户有崎岖险阻之趣,初次叩关,这「守门将」煞是欺生,看来非得将它摸清弄熟,才能快意驰骋啊。
我暗将尘根前后左右挪挪晃晃,又用手团捏了她片刻,试着抽拔了几回,直到将浣儿整得大汗淋淋,连连求饶,才终於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