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把握,再回思适才尘根的情状,心想:「这该是了。」
便将臀儿向前升了升,轻轻一提,尘根果然滑然出脱。
「喔!」
尘根逃出生天的这一下轻然抽提,恰似水中捞月,空落难言,偏有余意未尽,缭绕於胸。我几乎便欲立时将尘根,重享她那花茎漫漫融融的奇美触感。
谁知低头下视,却见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交叠着捂在牝口。
既然探清了敌情,我正要放开手脚,纵马驰骋、攻营掠寨了,却不料凭空多了两个守卒,不禁好笑:「浣儿,你干什么?」
浣儿支支吾吾,
撅嘴撒娇:「浣儿好疼……公子,你就饶了我吧!」
「不可以,你没见它已经发怒了么?」我将翘挺的尘根亮给她看。
浣儿虽不如初见时的害羞了,偷瞄了一眼,却还是有些情怯畏缩,惊声央道:「啊!好……好吓人,公子,真的不要了……好不好?浣儿好怕!」
我不耐烦跟她磨嘴,正要拨开她的手儿,强行上马,却见她指缝间漏出一线鲜红的血迹,心下不禁一阵怜惜,歪身扯过榻杆上的一块白帕儿,道:「快拿开,我忙你抹一抹,你手上沾的都是血。」
「啊!」浣儿惊叫一声,举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