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目眩气窒,我喘道:「好浣儿,你且忍着些。」
图穷匕现,亮出刀兵,抵在她腿间羞裂处,便欲沈身,浣儿惊眸乱闪,摆头哀叫:「不……不要!」
我低头一望,见尘根所触,花体娇柔窄小,几乎不能容物,不由稍稍迟疑,以手去先行探试,她小牝纤毛不长,看去并无水迹,这一摸,却滑不溜丢的,不由讶道:「啊,原来你已湿成这样了?」
浣儿大羞,臊得无处躲藏,吁吁怨唤:「都怪你!人家……人家……」
我火到咽喉,再不多理会她说什么,手扶尘根,沿她牝缝上下略一搅动,便停在牝缝水盛处,沈身下去,只听浣儿颤声惊叫,身腰乱摆,我心气一提,不管不顾,挺腰前攻,尘根却非但不能前行,简直无路可走,我心下起疑:莫非她是个石女?
向浣儿看去时,只见她目中隐现泪光,咬唇羞望,似乎求我去抚慰。
我将她腿弯上的裙衣扯落,分开她惊战战地举着的两腿,弓身向她俯去,欲接其粉唇,不料才一倾身,尘根向下勾探,突然冲破一道阻隔,一滑得入。
浣儿哀叫一声,伸臂一抓,揪住我脑后长发,将我没头没脑的扯去。
「啊!」
她这一揪不要紧,底下尘根却乘风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