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所及,一片雪白,耳鸣仍在,程嘉溯的脸忽然出现,胡子拉碴,双眼泛红。
他激动地说着什么,我努力倾听,却因为耳鸣而听不清。
我突然难过地哭起来,抬起手想要抹掉眼泪,才发觉手上扎着针头所以我是在医院?
程嘉溯按住我的手,俯身抱住我,一边说着什么,一边替我擦泪。
随着意识逐渐清醒,我听到他在说,别哭,别哭,我在。
恐惧的心终于找到了可安放处,我带着哭腔低喊:你怎么才来!
程嘉溯蓦地扭头,不让我看见他失态,好一会儿,才带着温柔笑意回转过来,安慰我:我这不是来了么?你生气,等病好了再发火,好不好。
病房门被推开,周经理提着食盒进来,笑道:你可算是醒了,这两天阿溯都急坏了。
两天?
周玫点点头:是啊,你高烧昏迷两天了。
我顿时心疼起程嘉溯,却又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哭得浑身颤抖。
之后,我催着程嘉溯去休息,周玫带着她的助理照顾我盥洗,又喝了一盅鸡汤,她才跟我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:工作强度太高、压力太大,我本就处在精力透支当中。非衣霸道的做法令我惊怒交加,一急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