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得与外界联系、得不到外界消息,一切全都失控的感觉令我恐惧而心浮气躁。
连续三个月的高强度工作,长期不见程嘉溯的寂寞,很久没有亲密举动来排解压力,裴令婕鄙夷的眼神,非衣员工并不友好的态度种种委屈涌上心头。我缩在角落里,压抑着哭声,泪水开了闸门一般无声无息地滑落,完全止不住。
哭了可能有一个小时,口干舌燥,眼睛肿痛,我这才抽抽噎噎地停下了哭泣,挣扎着给自己洗了脸,在发泄后的空虚中,不安地睡着。
当晚我就开始发烧,但我是被看管起来的人,非衣员工视我为仇寇,并不愿意理会我,因此也不知道我的状况。
我躺在床上,唯恐自己孤独地死在这里。病痛对心理影响极大,尽管只是发烧,我却想到了死亡,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找到纸笔,强烈的晕眩中,眼前一片光怪陆离。
我看不清自己写了什么,只能凭借本能,勉强维持着笔触,颤抖着写下一封遗书。我将我的全部财产留给父母,希望程嘉溯找到比我更好的妻子,但无论如何不要是裴令婕她先是因为利益抛弃程嘉溯,后又因为私人恩怨置我于死地,这样的蛇蝎美人,配不上他。
再次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。
睁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