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你——”上官靖羽心头一怔,“你的手铐脚镣——”
“取了。”他淡然开口,“明日回房再戴回去就是。”
见着上官靖羽讶异的表情,萧东离拦了手,示意她过来。
这间屋子比较大,是年世重特意让老板给腾出来的,分为内和外,以便素言留下来帮着上官靖羽照顾孩子。
素言带着樽儿在内,萧东离就在外等着上官靖羽。
见着她过来,萧东离一如既往的将她抱起,置于膝上拥着,“今晚不太平,爷过来守着,免得你和樽儿害怕。”
“今晚不太平?不是还有年世重吗?”上官靖羽蹙眉。
“我能安之若素的回东都,年世重必定觉得我早有准备,不好好在你跟前露一手,如何证明他站在了你的阵营里?”萧东离低眉笑着,尾音拖长,“嗯?”
她报之一笑,“就你聪明。”
“爷是傻子,你忘了吗?”萧东离挑眉。
上官靖羽一怔,“你觉得柳莺会不会把——你已经康复的事情告诉了皇帝?”
“她也恨皇帝,皇帝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