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命。”
“该来的,总是要来的。”上官靖羽起身,“各尽其职,各安其所。俯仰无愧天地,便是最好的。”
语罢,上官靖羽转身离开。
年世重还留在原地,这茶越喝越苦,真是苦到了心里头。可又有什么办法,有因才有果,很多事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,很多人也都是自己错过的,怪得了谁呢?扔亩边划。
黯淡的眸,逐渐狠戾冰冷。
既然无人,就夺权。
有权有天下,还怕会失去什么呢?
起身,定定的望着上官靖羽消失的方向,心腹杜仲上前,“将军?”
“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回,这筹码倒是押得心惊胆战。”年世重瞧了杜仲一眼,“二王府有什么动静?”
杜仲道,“已经有所动静,只怕今夜不太平。”想了想,杜仲又道,“将军,要不要外围设防?”
年世重摇头,“若都是一帆风顺,岂非无趣?难得到了门前还有搅局的,就让他们进来热闹热闹。”
“明白!”杜仲颔首。
年世重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上官靖羽刚刚关上房门,当即吓了一跳,萧东离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桌案前头,身上早已褪了手铐脚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