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的除夕——嗯——伤了人,还伤了五姨娘。相爷动了怒,说是五姨娘受伤亟需静养,便教人——嗯——锁了梅园!”
她的手已经攀上了年世重坚硬如铁的脊背,指尖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,爱的痕迹。
年世重继续吻着她,撩拨着她的欲念,“继续说。”
暮雨的身子忽冷忽热得厉害,娇喘着道,“其实要是静养,也无需落锁。便——便是从那以后,相府夜夜传出怪声,好似都是从梅园——嗯——梅园出来的。我去过梅园好几次,但是到了门前,就没了声音。所以——我怀疑,五姨娘就是那盗匪,绣楼被盗,就是她做的。”
下一刻,暮雨一把捧起年世重的脸,狠狠吻上他不安分的唇。
唇齿相依,年世重顺了她的心意,反客为主,惹得暮雨气喘吁吁,香汗淋漓而下。她攀着年世重的身子